
懸崖邊的貴族
蔣友柏,蔣友常/口述 張殿文/著
轉變的開始
12月好像是我改變自己的一個月!!
哈~很莫名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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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本書 自己看吧!!
太多東西 寫不完的!!
你有可能把他看成一本舊時代第一家庭的八卦集
也可能把他們的生活視為典範
或是只是因為蔣友柏很帥而買!!
字很多 不想看
破功!!
這段文章滿震撼
把一個抽象的概念
講的如此真切!!
有一次蔣孝勇和蔣友柏提及,人的一生很像一張佈滿了點的圖表,每一點都是機會和選擇,往上下連、往左右連,也是藉由這些「點」才能決定目的地,才能決定自己是誰,而不可能是直接的連成一線。
在一一七號病房裡蔣友柏愈來愈了解那種感覺。從十一歲那年前往加拿大,一夕之間司機、管家、保鑣全都不見了,起床後「應該」要講中文,卻變成了英文單字,他的新生活連語言都要重頭學起。
從十八歲上了大學後,如果父親蔣孝勇一直保持健康,他「應該」會去父親公司實習、上班、「應該」會介紹許多人和他認識、「應該」會有人找他參與更多的計劃。
但是,所有的「應該」,好像隨時間一點一點的揮發。
重新面對生命的選擇
就在這個榮總一一七號房,蔣友柏的大伯父蔣孝文在一九九三年病逝,享年五十歲;二伯父前駐日代表蔣孝武,一九九五年也在一一七號病房告別四十七歲的人生、成為蔣家歷史的一部份。現在,則來到了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。
晚上八點十分,蔣友柏看見奶奶走進了一一七號病房,父親終於得見生他養他的母親最後一面,人生最後交會的一刻,蔣友柏看見祖母的臉上是慈祥,而非哀傷。
而蔣友柏這才發現,自己手裡猛抓的一一七號病床床桿,己經被他緊握的手掌折斷了!
五分鐘後,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三日八點十五分,蔣孝勇終於走完人生第四十八個冬天,也是最後一個冬天,蔣家第三代「孝」字輩的男性,己經完全不在。
「這個世界上,沒有什麼是應該的,」蔣友柏回憶起那時沉重的壓力,自己只想要為家人趕快做些什麼。「我應該要有什麼、我應該是什麼、應該在幾歲的時侯變成什麼樣的人,讓人很容易產生一種慣性,以為『我要怎麼樣』就代表自己的選擇,而沒有察覺那只是一種慣性而己。」
什麼是「應該」,什麼是「不應該」,也是歷史嘲弄今人的方式:應該要接棒的人,突然缺席;應該要下台的過客,竟成為時代的教父;應該要支持的盟友,卻反過來成為倒局關鍵;應該要成為典範的人物,卻成為失敗者的教材。
從一一七號出來之後,蔣友柏再沒有回到紐約大學的曼哈頓校園裡。可以確定的是,校園已經沒有辦法教他人生。
「人生,不只要會說我要,大部份時間應該學會選擇,我不要!」蔣友柏說,多年之後,反而是在病房之中和父親一段又一段相處的場景,讓他體會到真實而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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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要從習慣中找尋不習慣才能有所突破!!